紧逼,不就是在等我妥协吗?”
都说知子莫若父,孟知先同样如此,他像个年老体衰战败的角斗士,哑声道:“这次是你赢了,爸认栽。”
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孟沛远厌恶的一扫念慈道:“你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白童惜看着眼前这一幕幕,突然觉得孟沛远好可怕,他对自己的父亲都能不留一丝余地,那对她呢?
念慈离开后,阮眠忙不迭的问孟沛远:“那二少,这是不是没有我什么事了?”
孟沛远看在她是白童惜闺蜜的份上,大发慈悲道:“只要你和你妈划清界限,我可以允许你继续待在北城。”
这话要是由别人嘴里说出,那可真要笑掉人大牙了,北城什么时候单凭一个人做主了。
但阮眠却跟得了圣旨一样,欢天喜地的说:“谢谢二少,你不知道,我是真不待见她,她从年轻的时候就跟人……唉,童惜你捏我干什么?”
“别说了……”白童惜垂着眸道。
“好,我问问别的。”阮眠拉开白童惜的手后,期待又焦急的问孟沛远:“那二少,我那租房还有我那咖啡店,你能不能还给我啊?”
当着孟知先的面,孟沛远朗声对她说:“等我确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