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可如果我说,阮眠对念慈并没有多少感情呢?你要对付念慈,我没意见,独独阮眠,我不同意!”
孟沛远眉峰一挑,无声的嘲讽她的螳臂当车。
他一句话都不说,存心要看她急得上蹿下跳:“你到底想干什么?”
孟沛远双腿交叠而坐,和她的着急行成鲜明对比:“我也不想干什么,只要他们家乖乖迁移出北城就行。”
白童惜吓了一跳,孟沛远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狠,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基本只要得罪过他的人,那都是要牵连九族的。
“难道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孟沛远看了她一眼:“我把她赶走,和你跟她继续做朋友又没有冲突。”
白童惜抗议道:“你这简直是强盗逻辑!你身为我的丈夫,却把她逼得走投无路,你让我俩还怎么做朋友?”
孟沛远眸色微沉:“你不想她误会你,大可以告诉她,是我一意孤行,何况我实施计划的时候,你确实一无所知。”
白童惜郁闷道:“这话换做我说给你听,你能相信吗?孟沛远,你做事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总是不停的为难我身边的朋友,然后让我陷入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