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床,为我解除药效的人是你啊!”
白童惜咬了咬嘴唇,这个男人到底还值不值得信任:“孟沛远,你一会儿告诉我你和诗蓝发生了关系,一会儿又说跟你上床的只有我,你当我什么?单细胞生物吗?”
捋清一桩心事的孟沛远,明朗的笑道:“都怪我,我一醉酒是什么德行你再清楚不过,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诗蓝约我到妃色酒吧见面,结果我却误饮了一杯加料的酒……”
白童惜郁卒的打断:“然后你就发情的和诗蓝嗯嗯啊啊了是吗?后来药效还在,诗蓝负荷不住,所以你让她打电话叫我过来顶替?行了你别说了,我嫌恶心!”
将白童惜的双肩扳正,让她别扭的小脑袋面向自己,孟沛远忍着笑意道:“孟太太,换成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十有八九会做出你刚才的假设……”
“你!”白童惜气得眼圈红通通。
孟沛远适时的来了个转折:“但你的老公能是一般人?为了你,我忍住了。”
在白童惜可疑的目光中,孟沛远把还贴着ok绷的手背伸到她面前,炫耀般的说:“要不是为了保持清醒,我也不会故意使自己受伤。”
一个念头电光火石的闪进白童惜脑海,她捧住孟沛远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