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只请求你宽限一天,你不会连一天都忍不住吧?”白童惜不惜使用激将法。
停顿了一会儿,楚秘书这才阴测测的说:“好,我就再容你一天,你要是敢耍什么心眼的话,你的那些照片,不日将会公之于众!”
白童惜紧了紧手机,尽量平静道:“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结束通话后,她惴惴不安的看向孟沛远,问:“这样行了吗?”
“可以。”孟沛远波澜不兴的应道。
隔天晚上,喜来登酒店。
楚秘书哼着歌拿着房卡站定在一间客房外,对了眼房门号码确定无误后,心急的把卡插进钥匙孔,跟着“咔嚓”一声,将门把拧开,推门而入。
见客房里静悄悄的,楚秘书当即低咒一声:“妈的,那个臭女人,居然敢耍老子!”
下一秒,客房中央忽然响起了一声细微的喘息,楚秘书面色一凛,警惕道:“谁!”
一个小小的哈欠声后,一把好听的女音落入楚秘书耳畔:“楚秘书,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啊,我等你等的都睡着了。”
认出是白童惜的声音后,楚秘书的神情瞬间放松下来,他摸索着向前走去,并恶心巴拉道:“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