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粘住,依然能蜷成一团睡得安稳。
蹲下身,白童惜把小满抱了起来,小东西在睡梦中嗅到了主人的味道,越发往她怀里钻。
小满的亲近让白童惜感到很治愈,她把脸埋进它肉呼呼的肚皮里,以此掩住眸底泛过的悲哀,是不是因为不待见她,所以连带着她养的狗,孟沛远都要加以欺负?
翌日,傍晚六点。
白童惜刚把两个孩子从学校接回来,就见孟奶奶从厨房里走出来,说道:“童惜,老二刚才打电话说不回家吃饭了,我问他什么事,他说陪顾客应酬,我问了是男客户还是女客户,他说都是男的,让你别多想。”
白童惜愣了愣,孟奶奶最后一句话,怕是她自己编的吧?
但她并没有拆穿,只是面色平静道:“好的,奶奶。”
停顿了下,她说:“对了奶奶,待会儿我要去电影院一趟,要是孟沛远回来后问起,您就替我跟他说一声。”
孟奶奶用围裙擦手的动作一顿,有些担心的问:“童惜,你和老二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不能自己打电话跟他说一声?”
白童惜自嘲的笑了笑,孟沛远选择在这个时候不回家吃饭,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她打电话过去,只会自讨没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