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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下去请你上车吗?”孟沛远的神色像是随时都会来真的。
白童惜只能硬着头皮拉开车门,一坐上车,她立马歪过脑袋假装欣赏风景。
路上,孟沛远瞥过她腿上那个塑料袋,冷冷的问:“还剩一个,你打算怎么处理?”
“嗯?”白童惜回过神,有些楞地问他:“你是在和我说话?”
见她魂有太虚到把自己彻底无视,孟沛远不禁把方向盘当成是白童惜的脖子拧!
“车上除了你我,还有第三个人在吗?”
白童惜调整了下坐姿,方便和他对话:“你问我什么了?”
孟沛远隐忍着重复一次。
“噢,你说这个黑色手机啊?我准备等这个粉色的坏了以后可以替用。”白童惜如实道。
孟沛远故意道:“女的用黑色?真是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用黑色很没女人味吗?那黑色丝袜、黑色蕾丝内衣又怎么说?
由于孟沛远性格阴晴不定,白童惜不敢把实话道出,转而道:“那我等什么时候朋友过生日,再把这个手机送给他好了。”
闻言,孟沛远的脸黑成了平底锅,这个蠢女人难道听不出来,他是在变相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