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让她很自然的产生一种被他柔情以待的错觉。
渐渐的,孟沛远擦洗的动作越来越慢,甚至变得流连往返起来,白童惜读懂了他的心思,赶紧伸手抽出他掌心的毛巾,挡在胸前说:“可以了……”
将她的湿发勾到她的耳后,孟沛远坏坏的问:“那……”
“滚蛋!”白童惜一怒之下,临时把花洒充当武器,巨大的水流朝孟沛远的俊脸喷个不停。
主卧内。
“阿嚏——”搓了搓鼻尖,白童惜很哀怨的看了孟沛远一眼,只见他餍足的用干毛巾擦着发梢,眼角眉梢还有未完全褪去的情欲。
在浴室和孟沛远玩水的结果,就是被他以一种更耗费体力的手段玩了,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冷了,他才把她抱出水池,还顺带鄙视了下她糟糕的体力。
听到白童惜喷嚏连连,孟沛远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回过头看了眼她无精打采的模样,他精神奕奕的说:“孟太太,我来给你吹头发吧。”
如果这话被除了白童惜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听了去,绝对又要大惊小怪一番,但白童惜却不怎么想,她好歹满足了他的胃口,他回报她一下那是无可厚非的事。
最重要的是,她确实是懒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