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默默忍受,所以,你还是别去找他的麻烦了,要不建辉就真的后继无人了。”
孟沛远听不出是认真还是揶揄的说:“后继无人?不是还有你吗?”
白童惜拍开他捏住她下颌的手,没好气的说:“孟先生,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好吗?吃饭吧。”
她的专业跟建筑一点都不对口,要是冷不丁的去接手那个盘子,建辉就真的要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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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沛远吃饭的动作相当斯,即便摆在他面前的是一盘黏糊糊的披萨。
白童惜已经习惯了饭桌上的沉默,这似乎是他的习惯之一,食不言。
忽然,她听见他说:“孟太太,今天下午诗蓝出院了。”
白童惜眼波闪了闪:“她打电话跟你说的?”
孟沛远纠正:“不,我亲自去接她了。”
白童惜低落的“哦”了声。
孟沛远吃光了盘子里的食物,用纸巾擦了下嘴后,问道:“孟太太,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白童惜握着叉子的手微不可见的一抖,面条顺着叉子滑落回盘中,她头也不抬的说:“没有,我吃饱了。”
音落,她从地上爬起身,收拾干净桌面后,准备把披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