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检查报告,眨了眨被泪打湿的睫毛,冲孟沛远又哭又笑道:“你这个傻男人!”
孟沛远被这么骂也不生气,只是自然而然的张开双臂搂住向他扑来的白童惜,薄唇轻贴在她额际,低低的喟叹一声:“你以为你就不傻了?”
白童惜两天一夜来的委屈愤怒、惶恐感动,此刻在孟沛远的怀里得到了释放,她纤弱的五指死死的揪住他的西装外套,哭的一点形象都没有。
孟沛远既心怜又疑惑的开口:“我都已经证明自己的清白了,你怎么还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怕你哭坏身体。”
曾几何时,孟沛远觉得白童惜那就是一面无坚不摧的城墙,无论他怎么往上面施加压力或是摧残,她都能屹立不倒。
可当这面城墙真正出现垮塌,露出她脆弱内核的时候,孟沛远忽然感到这种看着她倒下的滋味,非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还让他隐约感到惊慌。
白童惜孩子气的在孟沛远怀里蹭了两把眼泪,她哭,一方面是因为他以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了清白,但更多的,还是因为白建明的现状,让她头一回觉得这么无能为力。
白童惜缓了缓后,仰起脑袋对他说:“……我爸爸住院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