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我压根……就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被踢了一脚还在地上低吟的媚儿,一听这话,马上抱住孟沛远的大腿道:“老板,媚儿好歹花样百出的伺候了你一晚,你不念功劳念苦劳,媚儿不敢要求老板对媚儿如何,只求老板心中能有媚儿的一席之地……啊呀!”
尾音未落,媚儿被孟沛远扯住一头光鲜亮丽的头发甩到了墙角边,他以几近杀人的眼神对媚儿说:“别碰我,脏!”
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幕的白童惜,神色微动,几乎要信了孟沛远和媚儿之间清清白白,只因孟沛远在对待女人这方面,确实有洁癖。
但媚儿下一句话,就打破了白童惜刚生出的希冀。
媚儿忍着疼,重新爬到孟沛远脚边,但这次,她不敢再贸贸然抱孟沛远的大腿,只是怯怯的说:“老板,你忘了,我是处子之身……”
闻言,白童惜只觉眼前一黑,她闭上眼镇定了下心神后,再睁开,瞪向同样有点发怔的孟沛远:“孟沛远!你还有何话说?”
孟沛远定定的看着她,拒不承认:“我真的没有任何印象了。”
白童惜嘴角笑着,眼神却是凉的:“你每次喝醉酒回家,对我说过了什么,做过了什么,在你清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