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呀,你忘了,上次咱们同学聚会的时候,他可是直接把人给轰出去了,一点介绍都不带的。”
沈从良挑挑眉毛,把自己剔除在行动之外:“我知道你小子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你要安排的话,就以你的名义安排,醒来后,沛远要把你千刀万剐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先回家了,再见!”
“胆小鬼……”周易北啧啧笑道:“沈从良,我发现你自从结婚后,胆子只有米粒那么大,啊不,是灰尘那么大。”
沈从良哑然失笑,没有生气:“周易北,等你什么时候找到了自己的真爱,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语毕,沈从良同情的看了眼瘫睡在沙发里的孟沛远,整理了下着装,烟酒不沾的离开了包厢。
不以为意的周易北拿起案几上的手机,吩咐大堂经理开了间包厢,知道孟沛远爱干净,他就在电话里再三点明要处子。
做完这件事后,周易北揽着热情似火的舞娘,接着嗯嗯啊啊的腻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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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同时,回到白家的白童惜,只觉得整座宅子空荡得可怕,不止主人不在,就连下午见到的佣人也只看到了一个。
“大小姐!”负责守夜的佣人见到白童惜后,脸色微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