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沛远还不知道白童惜已经得知了他和诗蓝吃晚饭的事,冠冕堂皇的说:“可能是在给客户敬酒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
这个理由,听上去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伤在手臂,这两天只要有上下拉伸的动作,保准会牵动到伤口。
借口很好,可惜事实摆在眼前!
白童惜微嘲的扯动唇角,她等了一个晚上,却始终等不到他的真心话。
“是吗?看来那名客人一定对孟先生很重要,否则,哪配得上你亲自敬酒啊?”
孟沛远点点头:“是挺重要的。”
见他说的面不改色,仿佛今晚和他聚餐的真是生意伙伴般,白童惜凉凉的笑了笑:“孟沛远,我以为,你除了平日里在言语上对我混蛋一点外,其它事情应该不屑对我隐瞒……”
孟沛远听着她的话,心口一揪,他终于清楚了她今晚反常的原因,故而,他也不再掩饰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即便被她当面拆穿,他的神情中仍然没有一点愧疚,白童惜美眸一黯:“你自己说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还记得吗?”
孟沛远俊眉一皱,被她讥诮的眼神看得生出几缕烦躁:“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