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的西装外套下竟有丝丝的血迹晕出。
她的心打了个突突,一时忘了生气,赶紧坐到他身边,检查那血迹的来源。
孟沛远云淡风轻的说:“别找了,是我手臂上的刀伤裂开了。”
说实话,看着她忧心忡忡的表情,他就跟飘上了云端似的,从头到脚都舒爽的不行,连痛意都感觉不到了。
白童惜瞪了他一眼:“你还笑?笑什么笑?你都没知觉不会痛的吗?”
“好,我不笑了。”话虽这么说,但他唇边的弧度就没下去过。
气归气,但白童惜终归无法冷眼旁观他把血流光,她直起身说:“我现在马上打电话让于素过来!”
孟沛远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和她那双掩不住心慌但又喜欢故作镇定的水眸相对:“别麻烦她了,你来帮我换药。”
白童惜为难的看了看他沾血的衣服:“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我怕我搞不定。”
“没事的。”紧了紧掌心中那只微微出冷汗的小手,孟沛远眉眼含笑:“我可舍不得死在你前头。”
白童惜啐了声:“什么死不死的!你别乱说!”
音落,她站起来,到二楼找了剪刀和急救箱,按照于素之前的手法,裁开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