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打得疼不疼,岂料话到嘴边,却变了味。
白童惜笑意牵强:“于医生的‘技术’好不好,难道你会不清楚?”
听出其中的深意,孟沛远若有所思的扯起唇角:“孟太太,你说话这么酸不拉几的,莫非是吃醋了?所以,一听到是于素来给你诊断,才会受不了的拒绝?”
白童惜的黑眸微不可见的一颤,她极力镇定心神道:“我怎么可能会吃一个心有所属,绯闻缠身的男人的醋,犯贱吗?”
不知是哪个字眼刺激了孟沛远,他猛地伸手扣住她的肩胛骨,将她从床上提坐起来。
她的长发因为他的动作在半空中漂亮的轻散开,像一张密密的网,迷乱了他的眼:“白童惜,你的话我记着了,要是哪天你对我动情,哪怕只有一点,都是犯贱!”
语毕,他将她推倒在床上,气冲冲的走了。
白童惜蜷缩在被褥中,用手臂环住了自己。
不把话说绝,她真怕……终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这颗蠢蠢欲动的心。
翌日。
白童惜七点准时从床上起身,见腰伤已经缓和了最初的剧痛,便换好衣服乘地铁去公司。
“白童惜!你这个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