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会去考虑过她的时局会有多艰难。
“目前的情况,只是暂时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自己问心无愧不就行了。
白童惜通常不喜欢向人讨要功劳,偏偏孟沛远非这样剖开她的心,把她深藏在内心的实情极其残忍的挖出来。
她还能怎么办?什么都不说,让他黑她黑到死吗?
白童惜冷漠的说:“你不必向我保证,我要向你明确一点,那就是我永远不可能像你那样去同情关心诗蓝,毕竟,她的枪子,不是为我吃的!”
孟沛远的眼底聚起一股风暴,既为她的理智,又为她的无情!
“你是我的妻子,诗蓝救了我,不也是间接帮了你?还是说,你巴不得现在就当一个年轻小寡妇?”
白童惜看了他一眼,奇怪他的怒气到底是在针对“她不给诗蓝做饭”,还是“当年轻小寡妇”?
“孟先生何必如此咒自己,我会心疼的。”
“你这是心疼的样子?”孟沛远指了指白童惜微笑的脸,忍不住想把她掐死。
白童惜惆怅的叹口气,转身之前留下一句话:“难道我非得哭着说,你才能相信我吗?”
孟沛远凝视着她离去前的笑颜,心口蓦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