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楼从吧台内找出柠檬酒和高脚杯,窝在大厅的沙发里,用遥控器调了个综艺搞笑节目,一边看一边啜着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童惜不知不觉间醉倒在沙发中,连天亮了都不知道。
酒杯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喝光了的酒瓶子被白童惜揽在胸前,她此时看上去哪还有半点职场丽人的风采,简直就是个不计形象的醉鬼。
液晶屏幕在重播着之前的搞笑节目,主持人们联合嘉宾搞怪扮丑,确实叫人捧腹大笑。
孟沛远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然而,他却笑不出来。
昨天的这个时候,白童惜早就在餐桌上摆好了碗筷,备好了香喷喷的餐点,坐在位置上微笑着等候他的归来。
可现在——
孟沛远走到沙发前,眼眸紧紧锁定住酣醉中的那个女人,昨天确实是他说话不顾及她的感受,他也认真思考了她的意见,想着给诗蓝请个看护。
但她此时的醉态,又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孟沛远的视线太具有侵略性和压迫性,白童惜捂着沉甸甸的脑门抬眼瞅了下他,如梦似幻的呢喃了声:“孟沛远?”
以为自己身处梦中的白童惜,慵懒的翻了个身,重新阖上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