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可她就是睡不着。
注意到孟沛远穿着一身衬衫西裤,白童惜水眸中多了几分诧异:“你怎么没换睡衣?”
孟沛远平静的说:“我和诗父说好了,随时到医院和他换班。”
闻言,白童惜心底涌起一阵海浪,拍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孟沛远亲力亲为的态度,让她倍感意外。
其实,以他的财力,完全可以请五个、十个看护去24小时轮番照顾诗蓝,可他却宁可牺牲睡觉的时间,都要去和诗父轮班。
理智告诉白童惜,诗蓝是孟沛远的救命恩人,再加上诗蓝子宫受的创伤对一个女人后半辈子来说几乎是致命的,他怜惜她,这无可非议。
可为什么,她还是会感到难受,甚至潜意识里还生出了丝丝不情愿。
抑制住这种不应该的想法,她笑的豁达:“那你现在是来告诉我,你要出门的吗?”
看着白童惜脸上大度的笑,孟沛远莫名的有些不满,他到底是该愤怒她对她表现出来的不在意,还是该感激她对他无条件的信任?
“不急,离后半夜还有一段时间。”他边说着,昂扬的身子一步两步朝她的床位逼近。
白童惜自觉的往里面躺了点,给他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