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拧病房的把手。
结果,她的手被孟沛远拦了下来:“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白童惜低低的“嗯”了声,把另一只手上提着的早点递过去,在他困惑的眼神中,轻声道:“你们可以边吃边聊。”
孟沛远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在问“那你呢”?
白童惜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你忘了,我刚才在车上已经吃过了啊。”
其实,她只喝了一杯豆浆而已。
孟沛远于是没有再坚持,提手接过早餐,拧开房门进去,随后,将她拒之门外。
听到关门声的白童惜,那颗刚被热豆浆暖和起来的胃,又一点点的冷了下去……
病房内,孟沛远一步步走向诗父。
诗父的心神全放在奄奄一息的诗蓝身上,没有留意到他的到来。
孟沛远轻轻把早餐放下,在扫过靠着供养器呼吸的诗蓝后,他感觉到自己似乎也有点呼吸不过来,于是动手把黑色的大衣脱了下来。
轻吁口气后,他冷静的说:“叔,吃点早餐吧。”
诗父循声回过头来,眼神有点悲凉:“孟二少……”
“诗蓝的情况,医生怎么说?”孟沛远问。
“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