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孟沛远。
“喂?”片刻,对面磁性的男音响起。
“孟先生,你有诗蓝父亲的联系方式吗?”
诗父是孟家曾经的管家,孟沛远又是个念旧情的人,白童惜相信他应该存有诗父的电话。
果然,孟沛远答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白童惜长话短说:“诗蓝在酒楼酒精中毒,现在被送到医院洗胃,你跟他说一声,对了,记得让他带300块钱医药费过来还我。”
她可不是什么慈善家。
孟沛远默了两秒,吩咐:“在那里等我,我尽快过去。”
盯着被挂断的通话,白童惜嗤笑,一听到诗蓝出事就那么着急,连现在是上班时间都忘了。
孟沛远没一会儿就真的来了,白童惜都可以想象他在路上把兰博基尼当飞机开了。
除了他自个儿外,身后还跟着一个忧心忡忡的中年人,她猜出中年的身份,轻声说了句:“你女儿就在里面。”
孟沛远微微偏过头,对中年人道:“叔,你先进去看一下诗蓝。”
诗父忙不迭的点头,没多说什么,推开病房进去了。
细扫过白童惜的周身,确定她一点事都没有后,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