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爷孙俩的矛盾,老二已经好多年没来看我们了,这一来,又被老头子打成这样,老头子还对你说了那么重的话,我替他向你道歉。”
白童惜的思绪凌乱,口中却冷静道:“奶奶,你言重了,我没怪爷爷。”
“真的?”孟奶奶眨眨眼。
白童惜乖巧的笑道:“是啊,我觉得爷爷虽然打了孟沛远,但他的心情一定不好受,我看他中午只吃了一点点呢,面冷心热,说的就是爷爷。”
孟奶奶把“好孩子”挂在嘴边:“沛远娶了你,是他的福气。”
白童惜哑然失笑。
娶了她,并不是孟沛远的福气,而是孟沛远的厄运,他急于摆脱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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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外暖阳大作,熏得人跟着懒洋洋的,白童惜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在外头,享受着午间难得的静谧。
孟老和孟奶奶有午睡的习惯,孟沛远吃完饭又行踪不明,整个复式楼似乎只剩下她一人,白童惜用手撑着下颌,细想孟奶奶跟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孟奶奶说,孟沛远做了让家族失望的事,那么他对家族应该满怀愧疚才对。
但从孟奶奶的语气中,白童惜却捕捉到了老人家对孟沛远的内疚,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