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着帮他上药的小手,厌烦的说:“你出去,别来烦我!”
白童惜自知失言,忙赔笑道:“好了,我不问了,我继续给你上药……”
孟沛远拒绝她的讨好,冷冷重复:“我说,出去!”
白童惜拿着棉棒的手,垂落在膝盖上,她低落的说:“孟沛远,是不是我连关心你的资格都没有?”
“……”孟沛远。
他的缄默便是最好的回答,白童惜把药箱推到他脚边,自嘲一笑:“好的,我知道了。”
真是愚蠢呀,明知他心头另有挚爱,为什么还要去贴近,甚至妄图去取代呢。
门打开,又阖上……
刚凑近的两颗心,再度分崩离析。
中午,孟沛远从他的房间出来,他才不会挨了顿揍就闹着不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和那些看不上自己的人斗。
即便知道孟沛远和白童惜来做客,饭菜准备的也不是太丰盛。
孟老穷苦人家出身,年轻时又遭遇过饥荒年,“节俭”几乎已经深入他的骨髓。
孟奶奶心疼自己的孙子,什么菜都往孟沛远碗里夹一点,孟沛远笑了下说:“奶奶,你自己吃吧。”
视线一转,孟奶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