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
白童惜和孟沛远刚落座贵宾舱不久,脑后挽了个发结的年轻空姐便微笑着走上前。
视线在孟沛远身上打了两个转后,空姐轻声问:“尊贵的客人,请问需要点什么吗?”
孟沛远还没说话,只听白童惜喉咙发痒的说:“麻烦给我一杯果汁。”
空姐懒懒的应了声,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偏过脸,又淡笑着问孟沛远:“先生,你呢?”
孟沛远头也不抬的说:“温水。”
白童惜撇撇唇,对空姐的区别待遇有些心酸,要是能有个空少为她服务就好了。
等空姐端着两杯白开水上来时,白童惜眼尖的看到,空姐留了张纸条在孟沛远指缝间。
火气不知为何烧到了喉咙眼,白童惜不太客气的接过空姐手里头的果汁,正准备灌下压压邪火,却被孟沛远拦了下来。
白童惜胸口起伏了下,口吻有些恼火:“连口水都不让人喝了?”
孟沛远唇角笑意不变,用手头的温水换走白童惜那杯冷的:“你月事不是快来了吗,还是别喝凉的了。”
白童惜眼底的郁火顿时变成了羞臊,他怎么会记得这种事!
还在孟沛远身边徘徊的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