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始终背对着他的小脑袋,孟沛远眼底浮现出深深的无奈,他知道,今晚的事,一定会让她记恨他的冷漠。
可当时,胸针是在她的手袋里被搜出来的,人证物证俱在,他就算是站出来,也是无济于事。
倒不如干脆遂了卓雨的意,把她送去警局,等避开众人的耳目后,他多的是办法把她毫发无伤的保出来。
明明暗地里帮了她的人是他,功劳却全被宫洺抢了去,这让他感到极其不甘:“你今晚,究竟跟宫洺去了哪里?”
白童惜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和宫洺在一块?”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在宴会上,他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刚被带走,宫洺立刻就跟了出去,怨只怨他当时还得吸引住卓雨的注意力,让她没心思去找白童惜的麻烦。
否则,哪轮得到宫洺当这个护花使者?
感受到喷洒在她颈后的气息微微紊乱,这是他快要失去耐心的象征,白童惜只好实话实说:“我跟他去了江畔,赏月,喝酒,还……”
“够了!”孟沛远面色阴霾的喝止她继续说下去,紧锢住她腰间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握碎。
白童惜闻言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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