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缓了缓心神,白童惜淡淡的说:“没什么。”之后,她有些疲惫的倚在皮座上,说:“宫洺,我想回家了。”
宫洺煞有介事的说:“别急,下来吹吹风,把你身上的那股霉运吹走再回去。”
“……好吧。”白童惜也觉得近来倒霉透了,她提起裙摆,款步走出,挽着宫洺的胳膊步至江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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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童惜出神的仰视着天边的圆月,宫洺拍了拍扶栏,问她:“要上去坐坐吗?”
“什么——啊!”白童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宫洺用两手扣住腰眼,提坐到了跟他胸口一样高的扶栏上。
“你干嘛啊!”她害怕的紧紧攀住他的脖子,只因身后就是深不见底的江水,跌下去可就没命了。
宫洺醇厚的嗓音中带着纯粹的讨好:“这样有没有把月亮看得清楚点?”
被吓个半死的白童惜,忙不迭的说:“看清楚了!你快放我下去!”
“对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宫洺忽然放手。
白童惜被晾在扶栏上,都快哭了,她冲宫洺的背影喊道:“喂!你要去哪儿啊?先把我放下来不可以吗?”
好在宫洺很快就回来,她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