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独自一人倚在窗边,左手摇曳着酒杯,眼神慵懒,仿佛热闹都是别人的。
“美女,你一个人?”
就在白童惜百无聊赖之际,一株百合花随着男人磁性带坏的嗓音来到她面前。
白童惜一下子就认出了对方的声音,她懒懒的拨弄了下面前这朵百合那单薄的花瓣,长睫轻扇的望向卓易:“对卓总这种出手阔绰的男士来说,只一朵百合好像还远远不够华丽呀?”
穿着蓝色西装的卓易和她站成一条直线,说:“别嫌弃,我顺手在后花园摘的。”
“不嫌弃。”白童惜接过,低头浅嗅:“很香。”
再度抬起眼时,卓易正对她欠身施礼,目含笑意的说:“作为回礼,赏脸陪我跳支舞吧?”
白童惜口吻显得兴致缺缺:“不了,我想静静。”
卓易目露笑意:“静静是谁?”
“是我!”一把凉凉的声音介入他们之间,卓易那只快碰到白童惜胸口的手被打落。
卓易摸了摸被打疼的手,瞪向那个不怕死的家伙:“你他妈谁啊你!”
白童惜则开怀的冲来者笑,笑得比她手里那朵百合花还要清纯动人:“宫洺,你也来啦?”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