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她潜意识里接受孟沛远了解她在白家的过去,包括以往那些她不愿去面对的痛苦回忆。
可白童惜的邀请,落在孟沛远耳内,却显得那样兴致缺缺:“后天,我有南南桃桃的生日晚宴要参加。”
白童惜还在争取:“只需要一会儿,我送个月饼就走。”
孟沛远双眸一凝,她所请求的,都是别人的事,如果放在之前,他可能会考虑,但在经历过那晚的挑衅之后,他的气还没消,现在还妄图让他陪她回娘家,慢慢等吧……
在孟沛远这里碰了一鼻子灰,白童惜落寞的垂下眼:死心吧,至少已经做过努力了。
就在她转身回次卧后不久,书房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孟沛远的脸色漆黑如潭,这就是白童惜所谓的诚意?好极了!
翌日上午,中秋节法定假日的第一天。
白童惜盘腿坐在电视机面前吃早餐的时候,眼角余光恰好瞥到孟沛远边系领带边下楼,两人打了个照面,他一如前几天的高冷。
“要吃生煎包吗?”白童惜问了句。
“不用了,我现在要带于素去挑选礼服。”
孟沛远话音刚落,白童惜手里的包子便“吧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