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
白童惜刚想说“脱了就裸奔了”,却惊觉孟沛远身上气势骇人,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而她此时,正是这波涛汹涌下的一只海燕?
拢了拢颊边的青丝,白童惜强撑起笑:“这身衣服我自己会归还,不牢孟总费心。”
白童惜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的态度,叫孟沛远更为不满。
她知不知道,昨晚他在家担心她的去向整整一晚,甚至到了彻夜难眠的地步?
要不是因为孟景珩腿伤加剧,他大概又要大半夜去请孟景珩通街小巷的找寻她的下落。
而她,就是这么回报他的,手机关机,夜不归宿,穿着其他男人送的衣服在他面前晃悠……
孟沛远越往深了想,心脏越是收缩的厉害,一想到白童惜是在别的男人家里过的夜,他的心脏跟要爆开似的。
再也忍受不了的伸手扼住白童惜脆弱的脖子,猛地将她钉在了身后的墙面上,孟沛远阴测测的说:“白童惜,你真够可以的,背着我和他偷情后还能这么镇定!”
白童惜被掐得喉咙发疼,她用力的推搡着他,仿佛面前这个男人是魔鬼:“你……放开我……”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