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吃饭了。”
扫过她两指间的虾肉,孟沛远毫无兴致的说:“不了,我对海鲜过敏,你等一下把厨房收拾干净,就可以走了。”
之后他拉开椅子,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诗蓝跟着腾起身,追问:“学长,你要去哪里?”
孟沛远利眸盯着门口,那是白童惜消失的方向:“出门。”
顷刻间,偌大的房子只剩诗蓝一人,她望着空荡荡的客厅,嘲笑自己的明知故问。
西铭茶坊。
白童惜一落座,立刻揪着宫洺说:“宫洺同志,孟天真又不是什么阶级敌人,你还是高抬贵手吧。”
宫洺悠悠的冲着茶,说:“小白,难得见面,我们能别谈那丫头的事吗?”他把泡好的碧螺春放至她手边:“我请你喝茶。”
白童惜不给面子:“不喝!”
宫洺仔仔细细的看她,只见她的眉眼笼着一层哀愁,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心情不美丽?”
白童惜逞强:“好的很。”
宫洺了解她的性子,倔!比驴还倔!
小时候被同学嘲笑是没妈的孩子,白童惜上去就是打,打得浑身是伤却不哭不闹,大人问她疼不疼,不疼是她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