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星期六。
白童惜穿着丝质睡衣在小洋楼里绕了一圈,发现孟沛远果然一夜未归。
回房换了身飘逸的长裙,她挎上肩包,漂漂亮亮的准备出门逛商场。
好友曾说过,女人如果连爱自己都做不到,又谈何让别人来爱你。
刚开门,就见外头站着两人,白童惜饶是再冷静,也被面前的场景刺激到了。
这是怎么个意思?丈夫带着情人开垦她这一亩三分地来了?
门口的诗蓝正仰头和孟沛远说着话,见小洋楼的门忽然被打开,还以为是孟沛远的家人,结果偏头一看,她的脸色“唰”的煞白!
半响——
“学长……你和白、白主管莫非是邻居?”在诗蓝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可能。
孟沛远还未说话,只听白童惜轻笑一声朝他们走近,顺带挤开了诗蓝。
小手蛇一样攀上孟沛远的脖子,白童惜媚眼如丝的纠正诗蓝:“小学妹,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邻居哦,我们是在同——居。”
最后两个字拉着长音,起强调作用。
虽然白童惜不清楚诗蓝这声“学长”是什么鬼,但“师兄师妹”这类称呼,宠溺又透着淡淡暧昧,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