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我哪知道他姓甚名谁。”
他刚才也就是借着二楼窗户的位置,才看清送白童惜回来的是一个男人,至于对方的身份,他还真没认出来。
思美广告的宫洺是吗?居然把他身为丈夫的责任一手操办了,孟沛远浓眉一颦,却因为顾及白童惜身体上的不适,忍住没发作。
*
夜已深。
卧室里的女人,身子陷进柔软的沙发显得格外娇弱,手臂搭在椅枕上,青丝散在颊边,由于发烧,连呼吸都透着一股有气无力,像只小奶猫。
孟沛远心中的那点火气,在瞧见白童惜此时的疲态后,奇异的烟消云散。
趁她睡熟,他轻而易举的就将她转移到他的大床上,掀起一袭黑丝绵被裹至她的胸口。
这时,他耳尖的听到她的手机铃声响起,他大步一跨,从沙发一角翻出她的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让他眉峰一挑:白友年?
电话那头似乎已经习惯了“白童惜”的沉默,所以几乎是刚接通,白友年便率先开口:“童童,你明天能不能来参加苏苏和雨扬的订婚宴?爸爸理解,如果当初不是苏苏不懂事,不会造成今天这种格局,但有什么办法呢,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