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我在电话里和你说过什么吗,孟太太?”她的紧张,似是他的调味剂,孟沛远的话里,夹杂着不满及凉意。
白童惜缓过神,重复他之前电话里交代的内容:“你说……到家的时候,要看见我。”
“结果呢?”
即便他们之间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可身体上的不适,叫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和他争辩:“我食言了,是我的不对。”
即使她态度放软,他依旧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给我一件一件的解释下,你究竟去了哪里?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白童惜皱眉:“你这样有意思吗?”
“孟太太,我不喜欢你用这种口吻跟我对话,当初要不是我把你从林大壮手里救下来,你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和我顶嘴?”
孟沛远的嗓音含笑,只是脸上却展露出嘲讽:“林大壮的事,我可以勉强理解为你是为了业绩献身,今晚呢?还没下班就偷偷溜出公司,半夜还让一个陌生男子送回家,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真的又该以为你被人下了迷魂药。”
在他咄咄逼人的语气下,白童惜忽然觉得很可笑,他自己编造理由不回家,和女员工谈天说地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