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扫了眼屏幕,发现是“白童惜”的名字在闪烁。
眼色一沉,理智提醒孟沛远不要去接,他现在还在生气,但手指却控制不住的操起了手机。
顿了顿,他带着几分高冷、傲气开口:“我现在很忙,有事说事!”
白童惜似是被他的声势惊到了,小小声的问:“孟总,我是想问问你,关于那个砚台……”
啪——
孟沛远重重的把话筒给摔了,留下电话那头一脸茫然的白童惜。
俊脸掠过一抹懊恼,他还以为白童惜打这通电话是为了关心他昨晚去哪,结果却是为了一个不起眼的砚台!
下午,时间将近六点。
黑压压的浓云挤压着天空,一天的暑气这时候还没蒸发干净,空气压抑得人心慌慌。
下班后的白童惜开着小绵羊穿梭过一条条街道,路上,老天爷就跟故意和她作对似的,下了场短时骤雨,她夹在交通繁乱的地段之间,想找地方避雨都难。
等回到香域水岸,她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可能孟沛远是真的很忙,白童惜等到深夜,都不见他回家。
她抱着枕头侧躺进沙发里,耳边是电视剧片尾曲的轻柔女声,像是摇篮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