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只能自保,穆云雷也豁出去了,便冷冷的说:“麦局长,整个拆迁工作全是由黄有才在做,我说的没错吧?这跟监守自盗有什么区别?”
“黄有才做?我不明白。”麦小雨连连摇头。
“不明白?麦局长,要是没有你的暗示,他敢找我们吗?要是没有你的默许,我们能把拆迁工作给他吗?你俩什么关系,全市的人谁不知道?”穆云雷恨声质问。
麦小雨脸罩寒霜:“穆区长,造谣可是犯法的。我和黄有才什么关系?你具体说说,你有什么证据,不妨拿出来。至于黄有才是不是真如你所说,真的做了拆迁工作,这个我完全不知,更不存在暗示或默认。既然你这么说,那你是手里有我写的条子,还是掌握着电话录音,或是有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有吗,你手里有吗?”
“我,我……”穆云雷大张着两嘴,气的心里嘀血,却没有任何脾气。他手里哪有这些东西?
看到对方这个样式,麦小雨气势更盛:“有吗?有吗?倒是拿出来呀。”
拿什么拿,穆云雷根本拿不出来。
麦小雨却不依不饶:“如果真按你所说,我就奇怪了。黄有才那时应该还担任着建设局常务副局长,你应该完全清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