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老五同样打了唉声:“唉,我这心里也乱糟糟的,七上八下,一时也没个注意。”
“老五,那我们还能撑着吗?能撑到什么时候呀?会有结果?”刘兰花一连提了好几个疑问。
“会不会有结果,现在真不好说。以前的时候,我总认为会有政府和相关部门管,尤其本身就在市区,即使区里不管,市里总该管吧。可现在已经停电差不多一个月,断水也半个来月,路都被堵了一个星期,还不知啥时候会被彻底围在里面,活活困死。就是闹腾成了这样,市里竟然没有一个领导过问,更没有一个部门到这来,我这心里也没底了。”说到这里,焦老五又长叹了一声,“哎……”
“哎……”
“哎……”
跟着又是几声长叹。
叹过之后,杨老汉又道:“老五,你说会不会市里不知道?虽说咱们就在市区,可市区有一百多万人,又不止咱这拆迁,市领导又怎会知道咱们这一小撮人?再说了,现在到处有警察拦着,市领导办公电话也打不通,听说那个什么网络也被控制着,也许市领导真的不清楚咱们这里的事。”
“会不知道吗?那些家伙动静闹的那么大,又把咱们困了这么多天,市里就没人注意这事。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