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齐“哦”了一声:“我以为抓住了‘独龙’,把四个人都抓住了呢。不过抓住‘二麻杆’也不错,这就好比清除毒瘤,一个一个来,照样能把他们都除掉。好,很好,跟同志们说‘辛苦啦’。这个‘二麻杆’交待了没有?”
“目前还没有,人也没押回来,正在半路上走着。我听他们说,‘二麻杆’表现的很硬气,被抓以后一言不发,甚至还要以头撞墙,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其实他就是故意做作,想死早死了,还用等着被抓?他们现在好多江湖人士都是这套路,尤其头目们做的更形象一些,也是混道的一个手段。不过用不了多长时间,指定竹筒掉豆子,知道多少说多少。”孙廷武显得很有信心。
“好,等着你的捷报。不过也要多注意一些,不要让他跑掉,更不要死掉。”楚天齐嘱咐着。
对方给出肯定回复:“明白,一定严加看守。”
结束和孙廷武的通话,楚天齐自言自语着:“张鹏飞呀张鹏飞,我看你能撑到几时?你的水泥又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刘福礼来了。
虽然同为副市长,而且自己还比对方多了常委身份,但楚天齐一点都没托大。看到对方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