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已经坐立不安,但都没敢表现出来,只能在心里暗暗着急,也有个别人在腹诽着领导。这些人中,有人是约好了饭局,为不能及时与女同学推杯换盏而烦恼;有人则是定下了牌局,想着不能大把捞票子而遗憾;还有人是把回家时间透露给了企业老板,担心对方不能找到自己,也担心老婆把事搞砸了。
和这些人不同,肖月娥没有饭局,也没有牌局,更没有约人到家里“详谈”,她现在就盼着会议快些结束。好在第一时间联系到有关人员,好在第一时间赶回单位,也好在第一时间核实担心的事项。如果说那些人只是坐立不安,那她就是心烦意乱,乱的头上的汗越来越多,乱的身体不由自主发抖。
也难怪肖月娥这个样子。在刚才所有人汇报后,楚天齐没问其他人任何问题,却偏偏盯问了自己,而且所问问题都很难回答。这并非说问题没有答案,而是不知该说哪个答案,无论讲说哪个答案,她都担心无法交差。所好的是,刚才在自己回答过后,楚天齐没有深追细问,但却似在笔记本上记了什么。
抬头望去,似乎好多人都在盯着自己,肖月娥不禁更为紧张,便下意识稳了稳心神,尽量面色平静的去听别人讲说。可她也明白,自己就不可能真正平静,光是脸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