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听着像反话?”曹玉坤疑惑着,“你是不在讽刺我?”
“我哪敢讽刺大诗人、摄影家?”裴小军回了一句。
“你也甭泛酸,好歹我还能来几下呢,艺多不压身。”曹玉坤显得很是大度,“懒的跟你这没品位的人对牛弹琴。”
又奔行了一段路程,成片的树林已经隐去,只有散落的零星树木出现,右侧的山体也紧贴在路边,二一二彻底行进在了谷底。
转头看去,黑黢黢的山石从身边经过,石头上的黑渍清晰可见。使劲抬头,望向车外,广袤的天际只留出一条窄窄的蓝线。放眼前方,小路弯弯曲曲而去,不知何处是尽头。置身在这样的环境,让人难免产生恐惧和压抑的情感。
“老楚,到底要去哪,不会走错吧?”曹玉坤有些担忧。
“不会的。”楚天齐道,“继续拍照吧。”
曹玉坤咽了口唾沫,警惕的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裴小军,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拍照。
盘山路越来越窄,也越来越陡,汽车走的很慢很慢。
“老楚,真没走错?”曹玉坤语气中多了惊惧,“可别走进死胡同。”
“没错。不远了。”楚天齐没有回头,紧握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