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我就一直琢磨‘靠山吃山’,后来我开悟了,在押人员就是可以吃的呀。于是,那些家属在求我关照亲人时,我便没有拒绝,而是接受了这种互利互惠方式。一开始的时候,我胆子小,只是小打小闹,一单收个百八十块的,对相应在押人员的关照也很有限。
在去年夏天的时候,我一单得了两千块钱,自以为占了大便宜。可就是在那次,我陷入了别人的圈套。那个给我钱的人,也不知怎么弄的,竟然录下了我收钱时的录像。后来他以此要挟,要我替他办事,我受制于人,只得答应了。当然他也没让我白忙活,几乎每次都给我报酬,我尝到了里面的甜头,暂时把危险早抛到了脑后。
今年七月二十九号,我忽然接到了那个人的电话,要我把硬盘偷出来。我觉得这事重大,一开始是拒绝的,可他再次拿我收钱录像的事说事,还说有其它硬把柄,我只得又就范了。于是我药倒监控员小张,取下了九号硬盘。三号硬盘只弄开电源线,还没来得及取,我听到有动静,就赶紧跑了。”
柯晓明:“等等,我问你,那个控制你的人叫什么名字?”
岳江河:“他让我称呼他‘温经理’。”
柯晓明:“那你知道停电的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