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好好想想,可不要有遗漏。”曲刚的声音很冷。
乔晓光忙不迭的回答:“没有遗漏,真的没有。”
“没有?没有?”连着两声缓缓的疑问,曲刚忽然快速道,“同伙还有谁?我是说在看守所内部。”
“同伙?没有,真的没有。”乔晓光赶忙否认,“我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曲刚‘哦’了一声:“我提示你一下,在喜子和你通话后,他又给谁打电话了?你们在喝酒的时候,提到过他吧?”
乔晓光连连摇头:“和谁打电话?我不知道。喝酒的时候,我们除了喝酒,就是谈论女人,谈的也是以前的那些女人。”
屋子里静了下来,谁都没有说话,很静很静,静的很压抑。
“没有,真的再没有说其它的了。”乔晓光再次否认。
“你这装糊涂的本事真是一绝,那我不妨说的再明白一些。七月二十九号那天,喜子在用插卡电话给你打完后,又马上用这部电话拨打了另一个号码,这个号码是你看守所的同事在用。”说到这里,曲刚厉声道,“乔晓光,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不说,可不代表别人不说,他可是很配合我们的。”
“我……我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