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私自占用了,确实是花在了公事上,只是这票据一时没有回来。当然了,有些花销也确实没有票。因此要想催要呢,也不宜操之过急,最好是适当缓一缓,这可是涉及到全局六成的股级以上干部。否则……用个不恰当的词说吧,法不责重。难呀。”
楚天齐轻叹一声:“难呀,确实难。可是还有那么多票要报,没钱是不行。”他边说边摇着头,然后忽然道,“好多时候抱团是好事,是一种团结,可是在有些时候,就成了一股大的阻力,就成了铁板一块。就拿这事来说吧,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我也一愁莫展。按我的本意呢,也不想难为这些人,虽然他们做的不对,可我也想通融一二。只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呀,这才不得以用了一个较极端的办法,在全局系统公布借款情况。只是你刚才也说法不责重,这确实也是个问题。哎,就是缺少带头响应还款的,要是有人响应的话,借款堡垒从内部就攻破了。”说到这里,楚天齐停了下来。
赵伯祥接了话:“话虽这么说,可同样是借款,情形也不同。再说了,就是有人想还的话,也得想想那六成的股级干部,谁也不愿去做众矢之地呀。”
“唉,这就是国人的心理,都愿意做老好人,也想闷声得便宜。不过总得有人做这个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