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她说着话,替昏睡中的蔺策掖了掖被子, “本宫听说,还有个更小一点的孩子?”
“是, 殿下。”高庸回道,“借口小公主染了病, 怕传染给小公子,所以让奶娘带他住在了偏殿,日常起居都有人关照, 奴婢每日也都会去盯着, 您不必担心。”
“密信送出去多久了?”她低下头,拨弄腕上的珠串,“游将军那里,还没有什么动静吗?”她说着话,突然抬起头来, “刚刚虽然将那几人打发走了,但如若皇兄一直这样不醒的话,哪怕我在这里,也早晚要瞒不住。”
说到这儿,她向外看了一眼:“那位林公子的身形与声音虽然与皇兄有几分相似,但终究还是不尽相同,方才那情景,若不是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假装才睡醒,加上那几人官阶一般,平日里与皇兄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不多,加上本宫在旁故意威慑,让他们来不及多想,只怕已经露了陷。虽然暂时糊弄过去了,但那下毒之人肯定还会想方法来试探,一旦被他确认皇兄确实中了招,借机发难,我一介女流,根本没有办法抵挡。”
“陛下毒发那日,密信便已送往了西南,陛下为求稳妥,除了正常派了一位驿使走官道之外,还另派了一名暗卫,暗中出行,以免路上遭遇意外,密信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