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因此他并没有看见那吻之后,蔺策逐渐暗淡的目光,也就不知道,此刻在蔺策的心底是怎样的纠结。
游彦思绪飘散地很快,转瞬间便转了话题:“昨日我跟我爹去了李埠的寿宴,还在路上顺便尝了尝李府舍的粥饭。”
“嗯?”蔺策回过神,迟疑道,“你带着越国公去吃舍粥?”
游彦弯唇:“我爹还夸了李府的人心肠好,连舍的粥米都是好的,丝毫不掺假。”游彦说着话,已经将蔺策的头发绾起,用发簪固定好,“不过这一趟我倒是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李埠做的事儿没有一丝一毫的迹象表露出来,朝中更都是关于他如何清廉如何简朴的传闻。”
蔺策坐直了身体,替游彦掩了掩衣襟:“这也是我一直很诧异的一件事,按照先前那张名单上的数目,李埠做这种事绝对不是第一次,但先前却从未听过一丁点的关于此事的传言。”
“因为李埠的生活何止是清廉,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清苦。”游彦道,“不论是府里的老旧的房屋,还是穿着简朴的家仆,若只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那李府的人演技也太好了些。有些事是做不得假的,李大人带着李府上下平日里大概也过着那样的生活,所以才让人抓不到一点的痕迹。李府一游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