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母后那儿…赵盱想到这却是又笑着摇了摇头,他半抬了眼朝头顶的铜钱树看去,却是过了有一会才又轻声说道:“有时候想想,要是真得不做这个太子倒也没什么不好。”
这样的话,他自然不会在旁人面前说起,可面对着陆起淮,他却不想遮掩。
陆起淮耳听着这话,握着茶盏的手一顿,他什么也不曾说只是饮下一口盏中茶,而后才看着赵盱如常说道:“今次您遇害的这件事,我认为并不简单,今日拜访您之后,我会亲自去大理寺见一见柳长席。”
赵盱闻言倒是点了点头,只是口中却还是说道:“柳长席的身后有不少人,今次父皇下令要严查此事又把柳长席关在大理寺卿减少他和旁人的接触,可这并不代表没有危险…你如今重伤初愈,万事都要小心。”
他说完前话,便又跟着一句:“倘若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来寻我。”
陆起淮闻言也未曾说话,他只是朝人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他的话,却是又过了一会,他才说道:“冬日天寒,您也要注意身体,您的腿…”他说到这的时候稍稍停了一瞬,而后才又继续说道:“总会有法子的。”
他这话说完也就未再多说旁话,待又朝人拱手一礼便往外走去,只是他还未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