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受到的冷遇不知有多少,施庆俞如今这幅模样已经好上许多了…她仍旧端坐在椅子上,待提起茶壶重新续了一盏茶,而后才又同人说道:“晋江楼在汴梁立足也有七年了,这七年里,汴梁城中的确再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媲美此处。”
“可日子过得久了,人总归是会疲乏的…”
“这些年,楼中所有的东西都再未更换,若说句驳面的话,如今这汴梁城的权贵们还对此地如此推崇也不过是因为这个地方可以彰显他们的身份…可若是有一天,这汴梁城中又出现了一个地方,里头的东西比这里还要新奇还要有趣,那么施管事又觉得你能留住他们多久?”
施庆俞耳听着沈唯的一字一句,他面上的神色也从最初的好笑开始变得郑重起来,就连脊背也不自觉得端直了几分,却是在认真听沈唯说着。等到沈唯说完,他的手中仍旧握着茶盏,虽然说话的声线没什么差别,可眼中的神色还是多了几分思量:“夫人所言虽然不无道理,可终归也只是夫人的一己之言罢了。”
“且不说如今的汴梁城没有这样的地方,就算有,夫人所说的那个更有趣更新奇的东西又是些什么?”
他说到这便把手上的茶盏置于桌案上,而后他重新掀了眼帘朝沈唯看去,跟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