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不可姑息!”
这仿佛只是长辈对玩晚辈的一句交代一般,说完这番话,也不等元胥回答,便径自拂了衣袖,循着众人让出的道走了出去。
白晔心里担忧,与扶婴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匆匆跟了上去。
他方才草草往人群里扫了一眼,发现瑶夙又不见了,兮扬因为天帝的事心里正压抑着,那小兔崽子还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溜走,这会儿心里指不定悲愤交加,出去找什么东西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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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瑶夙早就在大家开始哭哭啼啼抽噎的时候,拉着她家那口子溜出了冥界,此时正坐在翳珀鸟的背上双宿双飞,飞出了十万八千里远,便是她娘,一时半会也追不上来了。
仙界的千万山魂河魄一同发出悲鸣声,从云层之上望下去,十分壮观,若不是天帝陨殁是一件难过的事,此景绝对可以称得上千万年之大奇观,应该携家带口一起观赏。
这样大的动静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了,人间的山河想必也要呼啸个一天一夜才能安宁下来,依着瑶夙在人界呆过的数不清的日子累下的经验,此时的人界大抵是两种情形——一半见天地昏暗山河哭泣,生怕天降灾劫,大肆举行祭祀活动求神仙庇佑;一半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