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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夙几乎是夺门而逃,酒葫芦落在地上洒了半壶酒水,醇烈的酒香溢在空气中,殿内的少年垂手立着,半晌无言,默默弯身捡起酒葫芦。
瑶夙自是不知被她扔在了殿里的北胤是什么样的神情,只知道自己整颗心都是乱的。
从太燕山门见他的第一眼,她便喜欢他,但也不是她爹娘或者常合上神和元胥太子的那种喜欢,只是因为他好看,因为他会默默揽着师兄的名头替她做许多事情。
北胤说的话她不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他们相识不久,仙与妖本身便是万万年敌对的立场,他为何会生了这样的心思?又为何这般直白地告诉她?
自古仙妖不两立,她不能一直呆在妖界,总归是要回去的,届时该如何自处?又该如何和他相处?
理不清的关系越想越烦乱,瑶夙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再去寻北胤,而他也跟约好了似的,没有命人来传召,也没有亲自过来。
同一座宫墙围起来的女妖君们天天在门外叽叽喳喳的闲谈,讨论着妖皇陛下终于厌烦了这张脸,她们该如何如何方能获得陛下的芳心云云,又讥又酸的女声一个高过一个,生怕屋子里的人听不见。
瑶夙被外头的人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