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游离。
多少年了,昔日意气风发的少年无身无灵,只剩下一块黑漆漆的神主牌,供在房间的角落里。
“认识。他曾经和我……”顿了顿,他接道:“很要好。”
南泽默了默,连连看了好几口气,看看他,再看看其他人,抬手遮住了泛红的眼睛,长叹了一声,神色恍惚地往回走。
迹尧迟疑了一下,跟了过去。
几名弟子有些不明所以,从未见过这师父和大师兄这副模样。
“四师兄,大师兄说的承柯是谁?师父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云修看了看在场的人,师伯端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平日里逗弄起人来没一句真话,他自然是不敢去问的,二师兄和三师兄也不在,剩下的诸位师兄里资历最深的就是四师兄了。
不料四师兄也只是摇了摇头,太燕门立派至今不过一千多年,他入门至今八百多个年头,也没听谁提起过这个名字。
“是你们师父的儿子,算起来,魂飞魄散,已经有三万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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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陵仙君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众人没头没脑地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是在回答方才云修的那句话。
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