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殿中无有别人,她便凑近郎君些,将前不久母亲叫自己矜持些、把持住的话讲了。
最后,又不平的问顾景阳:“道长,我是那种不叫人省心的人吗?”
顾景阳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既然觉得自己不是那种人,怎么没同你母亲说个清楚明白?”
谢华琅毫不脸红,振振有词道:“她是我阿娘嘛,我怎么说?”
顾景阳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却没说话。
“好啊,原来你也这么想我!”
谢华琅被他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假意坐起身来,愤愤道:“九郎,你别拦我,我这就去找阿娘说明白!”
顾景阳静静看着她表演,一动不动。
“喂,你好歹拦一下嘛,”谢华琅打他一下,窘迫道:“我这么去了,肯定说不过阿娘,反而又要被说,这么大的人了,多不好意思啊……”
顾景阳忍俊不禁,揉了揉她的头,哄道:“好了,我知道枝枝是什么人便够了,枝枝无须理会别人的评论。”
谢华琅勉强被安慰到了:“就是就是!”
这小姑娘,虽然做了两个孩子的母亲,但本质上也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
顾景阳心中好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