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只不过是傀儡,加之早先在宫宴上见过几次,现下看他如此,也不觉得奇怪。
日子都是自己过的,接下来的事情,便要看温宁县主自己的了。
谢华琅同郎君相视一笑,默契的没再提及此事。
而那封信的主人,也不曾再有过任何动静。
……
辽东郡王与温宁县主大婚之后,便是三年一度的科举,谢朗也如先前所说那般,下场试了试水。
谢华琅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堂兄极其聪慧,但对于他是不是能依靠自己的本事进士及第,却有些拿不准,然而在知道当年之事的真相后,她却觉得他不仅能进士及第,拿个状元,也不稀奇。
从前她看到的,未必不是假象,倒不是说谢朗有心瞒她,而是那时候谢允在朝中颇受赞誉,谢家再出一个后起之秀,便有些扎眼了,他的玩世不恭,未必不是藏拙。
谢华琅如此想着,倒没有就此同顾景阳提及,状元这名声听起来很了不得,然而授官也不过六品,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
长安是什么地方,天子脚下,随意扔一块儿砖头,备不住都能砸中个五品官。
她若真是想,开口求一求郎君,顾景阳也不会为此驳她的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