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谢朗侧过脸去瞧她,脸上是一贯的玩世不恭, 含笑道:“你想听我说什么?”
谢华琅见他如此,真有些生气了, 除此之外,更有些伤怀:“我拿你当哥哥, 才来问的,你却信不过我。”
谢朗见她当真伤心了, 便敛了笑意,像小时候哄她那样, 温柔的拍了拍她肩:“我逗你的,枝枝别恼。”
谢华琅狠狠剜了他一眼, 也不说那些弯的绕的, 开门见山,低声问道:“淑嘉县主的死, 是否同你有关?”
“是。”她问的直接, 谢朗应得很痛快, 坦然道:“你既见了柳氏,想也已经猜到了,她在内,我在外,彼此协心,才能做得成。”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他没再隐瞒:“郑后与临安长公主防范再严密,也总有疏忽的时候。”
谢华琅虽早有猜测,现下听他说了,心中仍不觉有些感怀,轻叹口气,良久之后,方才道:“县主生产那日,你同我说的那些话,是否有意提醒?”
“确实是。”
谢朗回忆起那日情景,轻轻笑了起来,不知想到什么,神情中透出几分愧疚,向她道:“说起此事,却对不住你,我原意